连城的宝贝。师父,婚礼上你表演节目了吗?”
沈科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简奇胜有些发愣,扭头瞥了他一眼。
“唱了首歌。”
“唱了什么歌?什么歌?”
沈科对于简奇胜在婚礼上节目的兴趣似乎远大于案发现场的兴趣。
“我这会唱的也不多……你跟我聊家常呢啊?案发时间大概是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附近的一位邻居恰巧经过这里,听见玻璃破损的声音,大概是晚上八点半左右,与现场发现的一个损坏的闹钟时间吻合,所以犯罪时间应该就是在这个时间段。”
简奇胜听着从旁边的工作台上抄起一个日记本认真地读了起来。
“师父,你在婚礼上到底唱了什么歌?”
“你没正事了吧。”
简奇胜头也不抬的训了一句。
忽然,日记本上的一句话吸引了简奇胜的注意力。
“嗯?沈科,这位老先生的身体不好吗?”
“这个倒是没听说过。”
“你看这里……”
简奇胜指着日记本上的最后一行字向沈科说。
“……‘六半蹲着身,相当寒冷’。六半应该就是指六点半吧。相当寒冷,身体状态不好吗?”
“毕竟他也是快八十岁的人了。”
“这个日记本暂时保管一下。”
简奇胜随手将日记本交给了沈科,随后四下看看了,来到了尸体身旁。
忽然男尸背上的一个小亮点吸引住了简奇胜,他俯下身子认真观察着。
发现这竟然一小片玻璃渣。
“沈科,过来一下。”
简奇胜招了招手。
“怎么了,师父。”
“你看看这个。”
“玻璃渣,这有什么吗?”
简奇胜抬眼看了看对面窗户上破碎的玻璃,咬了咬嘴唇,陷入了思考。
搜查还在进行中,又一辆出租车驶来。
一个身穿中山装的四十多年的中年男人走下车,朝着陈警官点了点头。
“耿理事长,这边请。”
耿明亮,华宁市古董协会理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