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些难以说出口……但承泽先生的死可能是谋杀。”
没有了淘淘的干扰,简奇胜调整到舒服的坐姿,继续说。
“不可能吧。”
听到简奇胜的话,张婉婷感到有些吃惊。
“不,虽然不是正式调查,但是通过刚才的现场勘察,可以确定是谋杀。”
“可是刚刚……你说是他是窒息死亡。”
“如果是被人故意关到里面的话,那就是谋杀。”
“呵……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张婉婷轻笑了一声,认为面前这个警察正在满嘴跑火车。
“这里。”
简奇胜用手指向自己的右侧额头。
“承泽先生这里有被击中的痕迹,并不是轻伤,而是重重的一击。”
“这,不可能。”
“确实是这样的,我检查过。”
“会不会是撞到哪里了?”
“并不是,你没看到地板上的铁盒子吗?”
“看到了。”
“铁盒子的边缘有血迹,虽然干涸了,但我能闻出来,是血。”
“是吗?”
“显然,有人用它砸了承泽先生。”
“可是……不可能有这种事的,不可能。”
张婉婷摇着头,完全不相信简奇胜的话。
“为什么不可能呢?”
“我来的时候,门是锁住的。”
“金库的门?”
“对,而且门上的密码只有我和承泽知道,其他人无法打开的。”
“是吗?还有这回事啊。”
简奇胜揉了揉太阳穴,似乎之前的推理都被张婉婷刚才的线索推翻了。
“啪嗒,啪嗒,啪嗒。”
一阵奇怪的声音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力。
原来是一边的淘淘正在咬着一只拖鞋。
“淘淘!”
张婉婷轻叫了一声。淘淘扔下拖鞋,连忙跑开。
“果然不一样啊!”
“什么?”
张婉婷扭回头,一脸疑惑地看着简奇胜。
“作家的思维和常人果然不一样,难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