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晨对现代法师的招数倒是颇有兴趣,在闪躲抗衡的间隙,仔细观察对方的魔法,发现有几个自己不会的,邹晨欣喜若狂,当即便尝试施展起来。
几千年以来,人类在魔法的道路上不断探索,开发出了许多新的法术。
但同时,也有许多的术法在时间的长河中遗失,没能流传下来。
总体评估下来,也不好下定论说现在和以前相比,到底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
邹晨沉浸在学习新术法的喜悦中,一时竟疏忽了审判员们的走位。
“困蛟锁龙阵!!”
不多时,龙正堂指挥着审判员们以训练有素的走位,将邹晨困住,
每一个人的手上,都连接着一根粗壮的棕色法束,延展到中央,
交织成一具坚不可摧的土之牢笼!
邹晨还沉浸在习得新法术的喜悦中,一时竟然着了道。
龙正堂居高临下,得意地笑道:
“哈哈哈哈!不管你的术法如何诡异,在我帝都审判会的困蛟锁龙阵面前都是花把式!这束缚阵法针对的可是禁咒级别的异端或是妖皇!你一个乡巴佬能死在此阵法之下,应该感到荣幸!”
阵中的邹晨却没有感到丝毫惧意,反而仔细研究了起来:
“嗯……此阵倒是一般,其原理应该是交织各个阵眼处法师的魔力,汇聚成禁锢囚牢,但如此一来,这囚牢的本质其实便是法罩而已,与我阴阳家的束缚阵法有本质上的区别。”
看透此囚牢的本质后,邹晨叹了口气:
“我还以为经过几千年这些后生能言研究出多么厉害的束缚阵法呢,原来是靠多个法师的魔力硬堆啊!还困蛟锁龙?能被这阵困住得是些什么黄鳝泥鳅啊?”
邹晨掐指成诀,以湮灭之术将囚牢撕开了一个口子,一只脚便踏了出来。
一抬头,便与一名正倾注魔力的审判员对视。
审判员眼里满是震惊,指着邹晨惊讶得结巴起来:
“出……出……出出来了!他走出来了!”
邹晨眼见这审判员倒是略显稚嫩,戴着一副圆边眼镜,还扎着双马尾,书生气仍旧很重,想必是才从魔法学院毕业不久吧,最关键的是,其左眼上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