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晨一巴掌,直接被打晕了,
怎么这次来了,有些翻脸不认人了?
李艳玲也是从小当小公主当惯了,被父辈宠出了一身的毛病:
“这仆人就是仆人,就是该低主人家一等,我怎么对她都可以,只要我想!”
“嘿你要是这么说,我就不服气了嗷!”
贾恼炼也是来了火气,虽然有求于李家,但有的原则性东西,退让不得:
“这仆人跟主家也就是分工不同,她给你家打工,你付她薪水,公平交易,谁也不欠谁,凭什么就说她们低你们一等了?再说了,你以为就你李家有钱是吗?人家在哪打工不是打工,凭什么非得受你这份气?”
随即,贾恼炼转头对着女仆说道:
“妹子!要是在这干得委屈,直接来我那!违约金我帮你付了,贾家这边,直接给你涨一半的薪水!”
女仆见两个大人物为了自己起了争执,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贾少您快别逗我了,我们这些仆人哪里值得您这样做……”
李艳玲倒是乐了:
“看见没?这仆人就是低贱,就乐得被主家欺负!”
“你?!”
贾恼炼被怼得有些生气,气李艳玲不过是投了个好胎,便嚣张得无可救药,更是气这女仆妹子,不敢直面强权。
用某位文豪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来形容贾恼炼此刻的心情,十分贴切。
“我原以为这贾小子不过是个单纯的纨绔,没想到还有些难得的品质。”
楼上的邹晨闻到了药香,探头出来,注意到了楼下:
“药材我收了,有什么话上来说吧。”
闻言,李艳玲气不打一处来,像个泼妇一样拦在了门前:
“邹晨你个混吃混住的臭小子,我李家的别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做主了?我今天就把这大门锁住了,我看谁敢进?!”
“邹先生……她拦着不让我进,这该咋办啊?”
贾恼炼顿时犯起了难。
“你白痴吗?好歹是个初阶法师,大门不让走,不知道直接跳上来啊?”
邹晨指了指身下的栏杆,贾恼炼一看,刚才还愁容满面,像变脸一样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