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最近一次记起她还是因为白术的日记。
日记中她就再二感叹白术先生不变的容貌,要是再被她发现自己“返老还童”……
云苓轻轻揪住希尔的一缕头发,示意他掉头。
楚瑜商行的正对面是家蒙德人开的店,发现有客人径直向自己店铺奔来,热情的店主立马起身,对着手边出售的商品一阵推销。
“嘿,想要尝尝蒙德的好酒吗?如假包换,童叟无欺!”
她没有费尽口舌描述酒的原料与滋味,对“蒙德”这一金字招牌自信十足,虽没能引起目标客人的注意,但客人揣在怀里的小豆丁探出脑袋,看向了她手中的酒瓶。
从蒙德的大
胃王比赛,到死兆星号的璃月式拼酒,云苓不敢肯定的说希尔最爱吃的是什么,可要问他喝进肚里最多的东西,那绝对是酒了。
而且还是公家提供的酒。
云苓扭头瞥了眼自家的大酒桶子,摸向了挂在希尔胳膊上的小黄鸭包包。
不过在得知店内一份蒲公英种子就要卖六万摩拉后,他就很有自知之明地放弃了这一举动,小小地咳了两声,再度示意希尔掉头。
拜蹦极一样的经济情况所赐,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很好地诠释了月光族月初和月末的消费观。
钱包鼓鼓的月初:什么蒲公英种子能卖六万?有意思,买来看看。
身无分文的月底:路边的野草好像也能吃。
好在云苓已经习惯了这种落差,即便体验过买个小酒庄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富裕日子,也不妨碍现在的他穷得心安理得,脑补了自己一个滑铲向心上人献上一枚易拉罐拉环充当戒指的诡异画面。
说来也巧,他前脚离开了蒙德人的酒水店,后脚就在稻妻本地的纪念品店内,向希尔展示了怎么讲一分钱掰成五瓣花。
货架上的小玩意儿琳琅满目,云苓盯上了一对保佑好运和发财的狸猫陶瓷玩偶。
“一千摩拉。”
老板发觉了小客人对玩偶的渴望,双臂抱胸,抬头朝他的“家长”比了个夸张的数字。
然而迎接她的不是家长的慷慨付款或孩子被拒后的哭闹,而是视野下方伸出的小手。
“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