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被识破身份的维克多挠了挠后脑勺,过去少年的那句“你还挺不像愚人众的”仿佛化作了回旋镖打在了他的身上,使得他的神情看上去不那么自然。
“我这是,被关到了哪里?”
“愚人众的璃月总部。”
“愚人众……为什么?”
少年发晕的脑袋不由得一愣。他隐约记得自己才还完北国银行的欠款不久,和愚人众好像也没有起过正面冲突……难不成是他们小心眼,算起了他入住歌德酒店的后账?
“这个问题我也很好奇。”维克多托起下巴,脸上的困惑不比他少,“你说你究竟是怎么惹到执行官大人的?”
“执行官
() ?不,我不知道什么执行官,我是在不卜庐遇到了白,嘶——”()
思及此处,牢笼之外愚人众胡子拉碴的大脸似乎发生了变换,在某一瞬间被记忆中男人似笑非笑的面孔取代。感到胸口窒闷的云苓松开了紧抓铁杆的手,跪倒在地,嗡嗡的鸣声刺得他痛苦地捂住了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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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了解愚人众那些手段的维克多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将手插进口袋:“算了,你还是好好睡吧,睡着了还好受一点。”
他的话像是说给少年听的,也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说完就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要向房间唯一的门走去。
“别,别走——”
身后传来了什么东西撞击金属的声音,是跪倒在地的少年压在了铁栅栏上,艰难地将一只手伸向了笼外。
“我不走留在这里干嘛,你不会是想要我放你走吧?”被叫住的维克多踌躇不前,某些流传在底层愚人众间的可怕传闻让他暗暗打了个寒颤,“我可不想被拉去那位大人的实验室……”
“那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突然用水把他浇醒,又什么都不说就直接走掉,你当这是过泼水节呢!
“我可是愚人众,人事调动到别国的愚人众总部再正常不过了吧?”辗转回牢笼前的愚人众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自打他调来璃月,就一直生活在一种压抑的古怪氛围中,周围的陌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