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搜的。”
日间的光线刺得至冬人半阖下眼眸。他没有选择回避少年身后的太阳,而是继续顶着阳光,沉默地凝视着他被光柔化的面孔,像是想从他口中听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但前者被眼前的风景吸引,没能注意到旁人的视线。
见少年久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至冬人顺着少年的视线看向神殿,最后望向上方的天空,说了一句很突兀的话。
“蒙德的神很自由。”
“当然,这是人家的神职。”回过神来的云苓歪着脑袋,想去看他的正脸,动作神似检查同桌女孩是不是真哭了的小学生。
希尔自然不可能哭,云苓也只感到气氛有点古怪,又摸不着
头脑,小声吐槽:“你今天有点怪怪的。”
没来得及细究哪里奇怪,下方传来的一道女声中断了他的思考。
“嘿——是你们打倒了遗迹守卫吗?”
云苓低头向所坐的石柱底端张望,发现有个姑娘在向他们招手,而神殿的入口处也有个走路一瘸一拐的男人在朝她的背影招手。
介于居高临下跟人讲话不太礼貌,他从高处跳了下来,不过刚才还热情洋溢的姑娘此刻已经被远处石柱上的花纹迷住了心神,正半跪在地上,用纸笔拓印着柱体表面的华丽纹路。
追来的男人撇开拐棍改为单脚跳,中途实在跳不动了,单手撑在二人身旁的断墙上,喘了一会大气,尴尬地耸肩道:“帕琪小姐总是有些,额,风风火火。”
“你们是?”好奇的少年替他捡回了拐棍。
“我叫杜兰,是个冒险家,那边那位帕琪小姐的身份是学者。”
“嗯……”云苓捏着下巴,打量着这个自称冒险家的男人。一般来说,冒险家应该会穿冒险家协会的那身制服才对,他打扮得像个初出茅庐的猎人,有点可疑。
对面的男人看透了少年的小心思,哈哈一笑。
“怎么,想说我不像冒险家协会那帮人?老实说,我就是因为那身丑衣服才拒绝了冒险家协会的邀请,那种红绿配色和童子军才戴的领巾,一点都不浪漫。”
“浪漫?”希尔对这个词的使用提出了疑问,他不知道“浪漫”还能形容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