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太地狱了。
他抱着胳膊,为自己的想象瑟缩着抖了一下,恰好屋外的冷气通过半开的房门透入。一场大雨过后,蒙德的天气转凉了许多。
至冬人感受不到这一点,但不妨碍他在看到少年发抖后取来了一条毛毯。
毛毯和从门外取来的信封一起给到了云苓手中,他裹着毯子,仰面举起盖有璃月邮戳的信。
“你身上有酒的味道。”希尔提醒道。
心不在焉的少年拆开了信封,随口应付道:“有吗?”
来信者是远在璃月港的朱老板,他听说自己推荐的选手赢得了大赛冠军,欣喜之情溢于言表,洋洋洒洒写了一页纸夸自己看人的眼光准,最后表示已
经跟歌德老板打过招呼了,
他们想继续在蒙德住多久都可以,
就当是朋友一场的赠礼。
该说不愧是家里有三座玉石矿可以继承吗……云苓抹了把脸,驱散了一些不美好的回忆,刚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希尔,就听希尔认真道。
“有,而且对于人类来说过于重了。”
还在说他身上的酒味吗?
云苓抬手,心虚地闻了闻自己的衣袖。他昨晚从酒馆回来后明明有洗澡和换衣服的,怎么今天早上还闻得见……
不对,他干嘛要心虚啊。
暗道不对劲的少年心说,这一定是幻视“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后产生的负罪感,故作镇定地开了个玩笑:“我说我掉酒坛子里去了你信吗?”
见希尔真的开始低头思考这种可能性,云苓叹了口气,也不逗他了。
“好啦好啦,我只是昨晚出门去喝了杯葡萄汁而已,酒味是酒馆里粘来的……不是我故意不带你,那会儿天也挺晚了,你屋里灯都关着,就没好意思吵你……”
他边有理有据地分析,边小心观察着希尔的表情。
去酒馆玩却把同行的朋友落在酒店什么的,虽然真相并非如此,但听起来的确不太地道。
“嗯。”至冬人垂着睫毛,应了一声。
少年从沙发上爬起来,凑到他低垂的视线之中,朝他笑了笑:“朱老板说我们可以在蒙德多住一段时间,那下次,我带你去?”
这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