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这座小庙。”
说着他抬头望向北方,荻花洲的地标建筑正高高地矗立在巨大的岩柱上,仿佛在无差别蔑视周边的一切小型客栈。
“是这么个道理。”
即使少年毫无商业头脑,但璃月人基因中的本能还是促使他多聊了几句。
“只有三个菜确实不是个事儿,就算是望舒客栈天天这么搞估计也经营不下去吧,但大量食材造成的浪费也是个问题……”
“能怎么办,就这么凑合开着呗,大不了弃了这破房子关门大吉,靠这行当真是难以谋生……”
有说的这么惨吗?
跟朱老板逐渐熟络起来的少年打量着眼前的精致小二层,还没品出其中的不对劲,就听朱老板继续哀叹道:“要是这样的话,就只能回家继承老爷子留下的三座玉石矿勉强度日了吧?”
云苓:???
要不要听听你在讲什么鬼话!
这边前·富二代还在听现·地主家的傻儿子凡尔赛自家的矿山,另一边的至冬人已经在小二的服务下点上菜了。
桌上的餐盘越叠越高,客栈小妹挨个数过后把算盘一扣。
“一共两万零六十摩拉,给您抹个零,两万摩拉整。”
“等一下,你是不是多数了一个零?”
终于从无尽的“诉苦”中脱身的少年眨眨眼,给刚结识的新朋友使了个眼色:三个月不开张,开张吃一年啊?
他记得菜单上明明标
着几百几百的,怎么会算出两万摩拉?
光顾着聊天满脸“凄苦”
的朱老板:我不造哇。
小妹拨着盘子又算了一遍。
“大碗茶一千摩拉一碗,五碗五千,摩拉肉四百三一份,十二份就是……”
云苓抹了把脸,示意不用继续算下去了。
他已经懒得去思考为什么茶能比肉贵,只想知道为什么肉吃了近二十份,茶却只喝了五碗,不噎得慌吗?
始作俑者脸不红心不跳,安安静静地坐在凳子上,用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说出了尽显人间疾苦的话。
“因为茶最贵。”
对不起,是我的贫穷拖累了你。
少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