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宫有缺陷。”
“可我没有兄弟。”甚至是孤儿哦。
“兄弟不一定指血缘兄弟,也可以解释为朋友嘛。”算命小哥的眼神悄悄向少年身后飘去。
也没几个朋友的云苓不安地搓了搓手。
“这种缺陷预示了什么吗?”
“相术嘛,只能讲个大概,透露过多天机是要挨雷劈的。兄弟宫涉及的方面说大不大,可能就是与朋友关系不和,说小也不小,严重一点也有可能与朋友的命势相关。”
“不过也别难过。”富贵拍拍少年的肩膀,安慰道,“至少你有财运在,虽然过程坎坷……而且你眼尾丰隆平满,说明夫妻宫不错,未来跟媳妇一定是和和美美的。”
话虽如此,从面相上看少年的夫妻宫的确美满得挑不出毛病,但结合他子女宫方面的运势,其中的古怪不禁让富贵思考起了一个问题。
如果夫妻中的丈夫一方与孩子无缘,他们的婚姻真的会幸福吗?
他抓抓后脑勺,识趣地闭上嘴,没把这个讨打的问题抛给在场的其余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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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苓推搡着不知在想些什么的至冬人,挥别了嘴里还在念叨“命里无缘”“不强求”的千岩军小哥。
他没让小哥接着给希尔看相,是怕又算出点奇奇怪怪的运势,让人家外国友人对璃月的民间习俗产生抵触可就不好了。
事实上,他对这种仅通过外表就能看透一生的玄乎手段并没有那么信服。
上辈子在跟动画公司编辑部接触的过程中,穿上裤衩子老师就从那一屋子年轻打工人身上充分学习到了“科学
() 迷信”的思想。
“左眼跳(),
()[(),
右眼跳,封建迷信快走开”——这是他们最常挂在嘴边的说法,算是重新定义了心诚则灵,放在整个玄学圈子里都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云苓对此不予置评,只是单纯觉得怪有意思的。
提瓦特不同于地球,这个世界是真的有占星术士的,每个神之眼持有者的命运都在星空上有所照映,水占盘上的「命之座」就是对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所有一切的昭示。
与其去找那些头戴尖帽子的术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