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简直是疯了!一个女人而已,至于吗?
沈婉疏瞪着双眼独断往后退去。
颤抖着声音笑道:“我凭什么和你赌?你简直是疯了!殿下一个宫女至于吗?”
“至于!她是我这世上唯一一个懂得我内心的人……”
秦子衡抬眸,眼里泛着些柔光,看起来无比幸福。
沈婉疏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世上的一切还有什么比自己的利益更加重要吗?
她不敢赌,因为谁会拿自己的命来赌?
可是,秦子衡是几位皇子中最懦弱的人了。
“你不敢杀我的,也不会杀我的对吗?你从未杀过生,更何况是人!而且莺月的死与我何干?明明害死她的人是你!”
“对啊……”秦子衡失了戾气,自言自语道:“你说的不错,真真害死她的从来都不是你,是我。
我杀不了你,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你走吧!”
沈婉疏见到自己还有活路,便赶忙跑了。
见到气喘吁吁的沈婉疏,白歌有些困惑,今日这是怎么呢?
“小姐,你?这是……”
“先别管我怎么了,回府!”
望着面色煞白的沈晚熟,她上前搀扶着,“是。”
真是活见鬼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吃瘪呢。
沈婉疏离开后,秦子衡在门前站了许久。
贾云见着了不忍心地劝道:“殿下,你真的要?”
“别说了,我意已决。你只需记得将消息散播出去。”
“可是,她到底说了什么啊?你为何一定要……”
“够了!贾云算我求你。”
贾云没有说话,红了双眼离开了。
她说了什么?
她只是说了真相罢了……
那天夜里,风寒、雪冻、人无力。
秦子衡在夜里一直睡不着,便起身穿了件外套,打算去当初的那个池塘边散散心。
可是一到那里,便看见一位身披厚厚披风的女子站在池塘边,手里还提着一盏正在发光的灯笼。
“谁?谁在那里?”
那女子转过身来,目光转向面前的男子,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