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还看到的,摆在墙角的四颗大白菜也没了。
你说你偷这些都还能理解,柜子里刷好的一溜大瓷碗你们特么的也往家里拿?!
这还是个人么!
更别说还有一帘子昨儿剩下的发面饼子,带着竹帘子都没了。
“怎么啦?”
妇人望着如同失心疯一样的领导问了一句:“干嘛跟疯了似的”。
这时候的工人还真不怕什么领导,因为此刻真只是社会分工不同。
你一个厂长书记要开除一个工人?
一般情况下,还真没这权力,工人是国家的主人翁,你说开除就开除了?
说小了你这是脱离群众,往大了说你就是有资本家思想的反动派。
对滴,随意想开除就开除人那是旧社会反动派才能干的事。
“你们都过来!”
男人回过神来,把手下招集起来,想问是谁拿了这些东西,偷东西没个谱!
当他看到门口坐的辜四维和刘福林,眉头一皱:“你们出去,今天上午我们不开门了。去!去!都出去”。
这时候刘福林有点不甘心了。
他委屈求全是为了喝口热面汤,现在面汤喝不上了,刘福林这山民的暴脾气就要上来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刘福林准备吵架,有必要还能过过招。
此刻。
得了好处的辜四维这下却拉着要发飙的刘福林走出了饭店。
刚走出门呢,就听到后面传来了一声男人的咆哮声。
“这是怎么了?”
刘福林觉得这动静似乎有点不平常。
他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谁知道呢”。
辜四维说着拉着刘福林远离了饭店。
找个人少的地方,辜四维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饼子。
饼子是白面饼,正儿八经的白面饼子,比几十年后街边肉夹馍的饼子略大一些,同样是烙出来的,但比较厚,差不多得有三四公分厚。
“这……哪里来的?”
看到这饼子,刘福林愣住了。
辜四维自己又拿了一个,往嘴里放,想帅气的咬上一口,不过他发现自己耍帅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