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
“嘶,干嘛啊,你逃命呢!”
男人头也不回走了,梁思砚想再说几句都找不到对象,他揉揉被撞疼的肩膀。自己是打算出来洗手冷静下的,结果遇到这种撞了人不道歉的破事。
男人离开的太匆忙,包厢的门没关好,谈话声隐约传来。
“小季,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不把做生意当成一回事了,还是得虚心多学学。”
“你上次捧得那个唱歌的,是怎么回事?说不要就不要了,我还想签过来好好打磨打磨这块璞玉。”
“王总,明人不说暗话,你说的真是打磨?”
一阵惹人厌烦的笑声。
妈的,谈这种腌臜事怎么不关好门。
梁思砚被恶心的想吐,快步离开。
却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顿住脚步。
“王总想让我转手,那也得付得起我公司的违约金才行。”
“你看,你这就没意思了。”
季淮?
梁思砚停下。
“要不怎么说还是小季会玩,听说你还有个世家出身的青梅竹马,对你一往情深?真不知道是怎么调|教的,外面不管多风流,家里还有个大老婆对你痴心不改。”
季淮没答。
“小季也跟我们透露透露,到底是怎么驯服你这个未婚夫的。听说你们还是两家联姻。”
季淮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只是面上的笑容仍旧像精心计算过的,看上去漫不经心,甚至有些玩世不恭。
“未婚夫?联姻?谁说的这种破消息。”他微笑着,酒精虽麻痹了大脑,但他仍清楚自己在一字一句的说什么。
“我根本不打算这么早结婚,他当我情人还可以考虑下。”
他感觉自己无比清醒,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季淮在说完后,甚至有种抛弃一切、不顾一切往下堕落的快感。
对啊,沈舟然算什么呢。
他利用了对方这么多年,怎么一场莫名其妙的梦就开始愧疚了?
搞笑。
又是一杯酒一饮而尽,还来不及端起第二杯,门被人“嘭”一声大力踹开,惊吓了一桌子人。
梁思砚阴沉着脸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