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语言，学会了知识，同样的，他也学会了爱。
刘琦医生多年的教导在姜羽身上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但是凛全都听进去了，他好像这个世界的偷渡客，只能随着姜羽的人生随波逐流。
也是在这段时间，凛知道了，自己或许不是人吧，整整二十八年，凛的一切都被姜羽所支配，姜羽醒了，他也必须醒，姜羽睡觉，他的世界就黑了，他的世界只仅限于姜羽目之所及之处。
或许是上天看不下去了，在那一天，姜羽选择了自杀，眼睛闭上的那一刻，凛第一次感受到了解脱，紧接着就是无穷无尽的黑暗
但黑暗过后，凛绝望的发现，他还是那个他，姜羽也还是那个姜羽，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
再后来，就是姜羽制造蚊群开始屠杀，凛不明白为什么姜羽会忽然拥有这个能力，但是他知道，姜羽在做错事，他不想这样，但是他无能为力，也是，一个寄居在别人身体里的灵魂又谈何改变呢？
但很快，事情的转机来了，或许是灵气复苏的原因，哪怕灵气还没有完全复苏，但是世界其实已经开始慢慢聚集灵气了，在灵气的滋养下，凛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能够微弱的感受到身体了。
这也就有了刚才的一幕，为什么姜羽会如此病态呢？因为姜羽的灵魂本就是不完整的，姜羽的灵魂只有一半，他没有善，没有同情，也没有怜悯，有的只是恶，暴虐，但却有着爱，而同为一体的凛，与姜羽想比，他更像是汇聚了善，仁慈和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