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妈妈便带着郁尚乘坐两个小时的公交车,到达郊区。
这个地方十分偏僻,只有相隔不近的零零星星几座老砖瓦房,人也不多见,泥土路也甚是难走。
导航是指望不上的,地图上甚至都搜不到这个小村子的方位。
走了好一阵子,迎面见到一个出村的小伙子,妈妈急忙地拉着小郁尚上去问:“你好,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个很灵验的道堂?”
“哦,悠~怡行刀趟,在前免捕渊。”小伙子用他地道的口音指了路。
不知道为啥,妈妈好像听懂了一样,拉紧了郁尚的小手毫不犹豫地往小伙子指的方向走去。
道堂不大,就是普通村中民宅的样子,但在前院里,堆满了善信赠来的水果、糕点、油米等物资,可见这道堂真的灵。
走进客堂,那是一间普普通通的乡间砖瓦房,梁和柱子都是原根木头的那种。
进了门就能看见正对着的那堵墙上,有一幅两米高的道师画像,横眉怒目,灵气逼人,两边各贴了一张对联,画像的下方是一个标配的木坛桌,大概一米半长半米宽,没什么雕花,简单朴素,蜡烛果品该有的都有。
大坛桌正前方还放着正方的小坛桌,上面只放了一盏精致透亮的七星灯。
小坛桌下有俩蒲团,红色的圆的,看着挺旧,都凹进去了。
道堂看起来人丁不怎么兴旺,客厅两排并没放置座椅。
“有人吗?”郁尚妈妈轻声地问了句。
“哎?来了。”
那人看起来三十来岁,穿着一身道士的装束,头上也扎着个发髻,满脸胡茬,手上还提着一把刀一只鸡就匆忙地从内堂赶出来。
郁尚妈妈愣了一下,良久,她的泪水从脸颊旁滴落下来。
小郁尚也不知何事,只是懂事地翻开自己的小背包拔出一张纸巾递给妈妈。
“莲。。。莲华?”道士唤了一句:“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莲华跪了下来,泣不成声。
那道士一下就慌了,连忙跑进厨房把手上的东西放下顺带把手洗了几遍,再出来。
“怎么啦?”他上去扶起哭成泪人的莲华。
这时,他注意莲华的手脚、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