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秽竟抓着你不懂放手,看来是没有感觉的。”
“那你刚刚吸什么?”郁尚转脸看向令千昀。
“秽气,一旦随着你的血进入了身体里,你很快便会失去意识成为他们的一员,你觉得我会愿意吗?”
郁尚憋着笑,挤眉弄眼地看着他:“肯定又是什么假道学。”
“什么假道学?我都是为了救你,回去我还得给你两片药膏敷一下。”
“还有药膏?这种伤还有药膏?”郁尚好奇地指着自己脖子上的伤。
“那必须有啊,我跟你说,这种山精的魑魅啊,它们的抓伤都是百分之一百留疤的,即便没毒不会危害到生命。”令千昀认真其词地说。
“那个药膏贵啊?”
“你怎么还是担心那个,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担心钱呢?果然是守财奴。”
郁尚听见守财奴三个字并不乐意,一巴掌往令千昀的手臂甩了过去。
令千昀连忙指着手臂的位置:“家暴。”
“什么家暴?你懂什么叫家暴?”
此时,楼上的声音胡乱地响起,甚至天花板连天花板都掉下了尘灰。
令千昀暗暗骂了一句楼上破坏气氛的邪秽,直接一手牵过郁尚,往二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