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来的郁尚犹如脑袋里长了坨浆糊,人很累,经常莫名其妙地打瞌睡。
最要命的是,最近在整理文书入柜的时候柜门一关,旁边会突然蹦出一个脸色惨白表情空洞的长发女人,吓得郁尚当场心脏一揪。
每当郁尚回到座位上准备做案前工作的时候,总感觉头顶有一阵头皮的拉扯感。
孩童的笑声,透着一股阴森的天真。
原来邪秽也有新加入啊……
冬天,寒风凛冽。扫雪车正清除路上的积雪,郁尚整理自己桌面的东西等待五分钟后的下班。
此时,门外的电梯显示本层开启,这让郁尚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电梯里走出来一个挺拔英俊的身影,让郁尚本来对下班兴奋的期待感悄然全无。
男人先是愣了愣,冲进门一把抓住郁尚的手腕:“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郁尚看着自己手腕上淤青的五指指印,有点不以为然:“没事~”
令千昀鼻子嗅了嗅:“有怨气,还很浓烈。”
郁尚指了指角落的方向,一对散发着黑气的母子正并排站立着,盯着令千昀。
“你来得这么巧,来个照旧套餐?”
令千昀皱了皱眉,然后从手机里找出一首颂经,双手打了个结印开始念念有词。
起初母子以为着道士想要收她们,还稍稍反抗,片刻之后居然觉得身心舒坦,继而轻飘飘地升上空中。
消失前,空气中竟响起了一孩童的声音:“谢谢。”
郁尚从小背包里掏出了20块钱纸币塞到令千昀的手里。
令千昀再度揉搓着这20块钱:“就不打算给我点儿实际的?”
“钱还不实际啊令大师?您出来干活儿不都为了钱?”
令千昀抿唇,对郁尚做了个招牌的暧昧表情:“我可不是每次超度都为了钱啊。”
郁尚应付着点点头,但似乎没怎么认真听他说话,只是背起包然后把人往门口赶,然后关灯关门打卡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这么赶着回家做副业啊?”令千昀好奇道。
一边顾着赶路的郁尚摇摇头:“去医院看我妈。”
令千昀的免费保时捷接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