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步子来到干儿子房间门口
可巧不巧了,李绾跟司佑凌刚造作完,正事也交代完。体谅他舟车劳顿就给一个意念送回都督府的房间内了。
正好被孟康时逮了个正着。
司佑凌站定后吓得半死,“干干爹,您怎么在这儿?”慌张的拢了拢身上的衣衫不整好遮盖住满身伤痕,“干爹,这个时辰您不是该在皇上身边伺候吗?”
孟康时先被他的怪异出现惊着了,紧接着就是被气着了。铁青着脸上前,不顾司佑凌的反对,一把扯开他胸前的衣服,一看这满身抓挠的痕迹气的半死,“说,到底怎么回事?你离宫后不回来休息跑哪里去野了?还有,你是怎么凭空出现的?”
这司佑凌能说吗?
即便是干爹,他也不能透露,只能随便扯谎
最后的最后,孟康时气的吐血,抬起大手就要扇巴掌了
父子俩一样的丹凤眼,一个满是凌厉,一个满是平静。就这么对峙起来
孟康时的巴掌终究没有落下,慢慢收起。随即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无力的揉揉眉心
这样的悲伤气息,还是司佑凌第一次在干爹身上感知到。到底是做了三年父子,干爹即便对外人再狠也没有亏待过他。
倔强的他穿好衣服,态度缓和上前跪下,主动认错,“干爹,孩儿错了,请您责罚。”
“你错哪儿了?”
司佑凌也不知道错哪儿了,他觉得干爹对他跟女孩的交往限制的太过了。抬头,“干爹,我已经到了适婚年龄不是嘛,难道还不能有喜欢的人吗?”
孟康时喘息了两下,最后问道,“女人和孩子会成为你的弱点,你知道吗?”
“那您的意思是说,做了锦衣卫就不配拥有完整的人生?”
这话戳中孟康时的伤心往事,起身站到窗户前,看着外面不断飘落的鹅毛大雪
许久后,“佑凌,你爹我体会过失去的滋味。所以奉劝你一句,在没能力保护妻儿之前,千万不要轻易去触碰。否则,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这话让人云里雾里。
且是父子俩确立关系后,司佑凌第一次看到干爹身上流露出脆弱的情绪。
但是,他的女人岂是寻常女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