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爹的没什么不同意的。当场替儿子决定了。
李绾走前特别叮嘱,“大将军,我此次来西南做生意想低调行事,我的身份还请保密。即便是令郎也”
彭世忠表示理解,点头答应。
送走两人后,叫来儿子,一番解释交代。完事后,见儿子一直不走,他疑惑,“彭指挥使还有何事?”
这就是彭世忠的行事风格。公私分明。上阵无父子,在军中必须按照上下级来相处。一看儿子发呆,实在忍不住了,才询问一番。
彭瑾瑜回神,抱拳,“回大将军,无事!末将先告退了。”
孙子这指挥使的官职,可是铁帽子王舍了老脸进宫求来的呢。倒不是说孙子资质配不上这职位,实在是彭瑾瑜此前一直在京卫中就职来着。
西南这边,是他出生之地。上次离开到京城的时候才几岁,能有什么记忆呢。在西南军中就更没什么积累了。
皇上体谅父子分开两地的痛苦,于是乎特许的。让其随行父亲而来。
邹烈看着不住酒楼也不回空间,非要睡募捐行二楼的李绾,很是无奈,“这里虽然摆了沙发,但条件总归较其他两地差很多。你为什么非要睡这儿啊”
最主要的是,这店面,虽说是二层楼。但其实呢,上面这层,有点阁楼性质。质量不咋地。尤其是隔音效果。
二楼的一切声响,都能传到下面去,吱吱嘎嘎的,一点隐私没有。
他在男人堆里属于中规中矩类型。比凤简芝,肖弼卓之流开放点,比宇文浩,南宫俊那是自愧弗如。
一直吱吱嘎嘎的,他真的很怕隔壁邻居来找。
李绾根本不理,完事后窝在硕大的沙发里,像只猫似的,准备睡了。
这沙发,是姬珏提出的概念,肖弼卓给手工打造的。比现代一般的沙发宽些,但终究不如床来的自由。
长度够,宽度不够。俩人睡,只能抱着。
邹烈睡在外面,拉过棉被给两人盖好,从后面将人搂紧。
这样的姿势让李绾觉得安全感满满。睡着前嘟囔,“一直一个地方有什么意思。幸福和苦难要反复轮换,有对比生活才有滋味。”
若不是为了体会生活,感受市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