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
接下来的几天,李绾就没跟着了,就等判决结果出来好行动。
当然了,事发当晚,她也用这个事劝过姬珏,“你真要做这个窝囊职位啊,在京城到处虚与委蛇,点头哈腰,跟三孙子似的。你珏王受得了这个气?”
姬珏抓着她的手,亲了亲手背,桃花眼潋滟柔情,“你觉得呢?”接着,一个顺势将人推倒,滚床单去了。
她觉得?她觉得个屁!
她只知道,这人,就是头毛驴子,脾气就没好过,只能顺毛摩挲。
她一晚上被“折磨”的嗓子都哑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还没穿好衣服,就听门外管家来报,“主子,西门家来人,说有要事相求。看着面色很是紧张。”
“哦?好,我知道了!”李绾一边穿衣服,一边思量。
随即了然的勾起嘴角。估计是,西门无心这小子没死,还有一口气呢。家里查到她有名医在手,故意示弱来和解求着给看病的。
等穿好到会客厅后,就更加深了她的猜测。
来人是个中年人,看起来三十多岁,身着灰色长袍,温文尔雅,气质超然。
一点没调查显示的,西门家人的嚣张高调。
来人看到她也是眼前一亮。怪不得,身边可以有这么多“蓝颜知己”,果然人间绝色呢。
李绾调查他们,他们自然也调查李绾。
她挟持家中嫡系子弟,不光逼着接案子,还给虐打成重伤,至今昏迷不醒。这个仇,他们西门家能不想着报吗?
只是,各类名医看过无数。全部对侄子的伤束手无策,他们迫于老太君的压力,只能先放低姿态,求上门来,治好了伤再说。
于是,他来之前就想好了,一定要谦和,先礼后兵。
自报家门,“李老板你好,我是无心的二叔西门严。这孩子从小性格乖张,不受管束。若有得罪的地方,作为二叔的我先给您赔礼道歉了。”
说着,躬身行了一礼。
呦呵,李绾讶异了。看来,西门家的话事人果然是看起来病恹恹的老太君啊。否则,作为竞争关系的二叔,怎么会真的为了侄子,对自己个小年轻如此放低姿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