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时日时语依旧每天照常上下班,唯一不同的就是她看上去比平时忙碌许多,但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她无聊的在街上乱逛,不知怎的又到了沈笙的店铺门口,他穿着灰色的毛衣,脸上不知沾到了什么,远远看去像只灰色的熊。
她想上前去,可突然想到前不久发生的事,她又退却了,别过头,趁他不注意,走开了。
景悠今日正好来给他送修好的镯子,看到一个畏畏缩缩的身影,他想上前看看,被沈笙叫住了。
“景悠,你看什么呢?”
他含混道:“没看什么,觉得刚才那人奇怪,想跟上去看看,却跟丢了!”
他突然想起来今日自己是来送镯子的,立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呐,修好了,给你。”
沈笙接过,想了半天还是道出了实情,“我跟时语吵架了,昨晚我回来之后,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我家里留了张字条,叫我十点准时到时语家。”
“我怕时语出事,我就去了,结果就听到了……她对我说的那番话,我想我若是再送给她,她恐怕也不会收的,扔了吧!”
“扔了!”景悠急道:“我好不容易费半天劲,结果你告诉我扔了,不是,好兄弟,你这——”
沈笙回头看他,“那要不你收了,送你了,反正你戴也挺适合的,跟你也正配。”
“哎,不是……”
沈笙已经出去。
“这家伙搞什么鬼,不就是吵了一架吗,这就赌气不要了,算了,他们俩的事他也懒得掺和,随他们去吧。”
“不过这家伙已经被暗夜罗刹盯上了,还是保护他点为好,那误会也就让他误会着,解释通了反而会为他招来祸患。”
沈笙一边赌气的揉面,一边赌气想,时语为什么都不和他解释,只要她解释他就会信的,现在好了,还来都不来了,在这放了一月的早餐钱,人也消失了,是不是故意让他觉着欠她,那有她这样做朋友的,还撒谎,那慌撒的一点都不高。
景悠过来看到的便是沈笙发狠揉着面的架势,活像那面欠他几百万似的。
“唉,别气了,你气,拿面出气也不行啊!快歇会,俗话说,这山哪怕那山高,朋友自古长流水,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