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聒噪死,“这,她上辈子子是女帝,打死他也不信,她要是女帝,那做她臣子也够悲催的。”
“那……你这是原谅我了”时语狗腿的双手端着咖啡,亮晶晶的大眼睛寻问着。
宁溪荛没好气道,“我敢不答应你吗,我怕你把我这给拆了。”
“下不为例!”他抬头,接过她手里的咖啡。
时语忙符合,“下不为例。”
“天知道,昨晚她的确是设了闹钟,不知道为什么今早没有闹,她记得她临睡前都检查了好几遍,真是怪事!”
景悠看她满心疑虑,不仅无奈,他已记不清他是多少次无奈了,他朝她伸出手,“手机。”
时语不知道他要干嘛,啊了一下,乖乖把手机递了出去。
景悠接过,点开了闹钟设置那栏,只见这是晚上七点的时间,景悠叹了,递给她,“你自己仔细看看!”
时语耐闷,接过仔细看了一眼,只见那时间是晚上七点,她对自己也无语了。
宁溪荛好奇,也凑过去看了一眼,看完之后他也不好说什么了,端起桌上的咖啡默默的喝了一口。
“这些年她长这么大真是不容易!”
寂静!一再的寂静!
最终还是景悠打破了沉静,“刚才,薛老太傅来找我们了,他跟我们说了一些事,你皇叔手里有月魔盒,只要他凑齐月离之血,明年的八月十五,以人为祭,他就能离开。”
“我们的时间也只截到明年的十五,若是我们再找不到法子离开,就只能被永远困在这了。”
几人面上均愁色哀容。
时语立刻正色问道:“那可有阻止他的方法!”
景悠摇了摇头。
此时宁溪荛插道:“我虽还未完全记起我过去的记忆,但我想,月魔盒应该需要钥匙,钥匙打开,才能启动,我想你皇叔要找的应该是钥匙,只是我们现在还不知这钥匙在哪。”
时语与景悠点点头,“宁溪荛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这人海茫茫,我们人力有限到那里去寻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