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那人,是她老师也是她现在的甲方爸爸,现在可好了,全是熟人局,这让她可如何下手。
她一个滑跪,‘嗷’的一嗓子,“薛总您好!我是时语,是今天的负责人,很抱歉让你久等了。”
说完头也不敢抬起,眼角只敢瞄着地板。
“怎么?连我都不敢认了,陛下!”
时语猛的一抬头,“您……您认得我!”
薛定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嗓音浑厚:
“我教了十多年的学生怎么不认识,瞧你这样是不是又睡迟了!”
学生怕老师,那是刻在骨子里的,不管是在什么时候。
时语收敛了那玩世不恭的样子,恭敬道:“学生见过老师。”
薛老头抬了抬手,“行了、行了,你起来吧,平日没个正形,这会倒正经起来了,你先坐下,我有事问你。”
时语看了看一旁的景悠,示意他,“薛老头要问的是什么事,‘只见他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时语颇有些无奈,恭敬的坐下,好言伺候着,等师傅问话。
薛老头斜睨了他二人一眼,才问时语:
“你手里是不是有一面我们景月国的铜镜”
时语点头:“是。”
“那就成了,我们到时出去可就靠它了。”
“对了……”薛老头顿了下,喝了口水,才继续道,“你皇叔也在,只不过你现在还见不到他,他也注意不到你。”
“为什么”时语问道。
“为什么”薛定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一下她的头,“因为你级别不够。”
“呃,这就有点稍许的扎心了!谁知道他们一个两个穿过来的人设都是有钱的,唯独除了她自己,苦逼不说,还是小可怜,还是负债的小可怜!”
薛定瞧她臊眉耷眼的样子,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口吻无奈道:“你就跟着宁溪荛和景悠,有事多和他们商量!不许自作主张!听到没有”
时语忙点头,“听到了师父,听到了!您老人家就放心吧!”
“哼!”
薛定最后嘱咐了景悠,就准备离开了。
时语忙叫道:“师父,那……那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