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寝宫
“祖母，听翠嬷嬷说，您找孙儿？”
司空靖走了进来。
赵氏看到他，立马放下手中的茶杯，“靖儿，来，快坐到祖母身边来，”
司空靖依言走了过去。
他刚坐下，赵太后就把点心推到他面前，“快尝尝，这都是哀家刚让膳房做的点心。”
司空靖看着面前糕点，陷入了沉默。
其实，他并不是很喜欢吃甜的。小时候喜欢吃，也只是不想拂了祖母的意。
毕竟她是这世上为数不多关心他的亲人。
看着赵氏期待的样子，司空靖终是拿起那甜腻的糕点吃了起来。
赵太后看他吃了，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心里甚是安慰。
待他吃得差不多时，装作随口一问：“靖儿，你觉得柔儿如何？”
“咳咳，”
“小心点，又没人跟你抢，”赵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只连忙递了杯茶水给他。
司空靖接过茶，喝了半杯，顺了顺。
这才回道，“……芷柔挺好。”
闻言，赵氏一脸自豪，“那是，她可是哀家一手带大的，”
而后，愁上心头，“柔儿自小伴在哀家身边，如今已是二八年华，转眼就到了适婚的年纪。哀家想给她找个能护她一辈子，爱她疼她的人……”
司空靖抿了口茶，“祖母，芷柔现在还小，不着急，朕养得起她。”
赵氏：“知道你不舍她，哀家更不舍。但这女子生来，总归都是要嫁人的。”
说完忽然伤感起来，泪眼婆娑道：“哀家可不能一直把她困在身边，毁了她一辈子……”
司空靖眼眸低垂。
“自古皇家女儿皆是为了两国联姻而存在，身不由已，”赵氏脸上满是忧心，“哀家不想她像你母亲，最后为抗旨，走上那一条不归路，”
“你是看着她长大的，知道她虽然娇纵了些，本性还是个好孩子，也算知己知彼，哀家，”
“祖母，”
司空靖打断她道，“有些话说出来就收不回来了，还是莫说出来的好，”
他抬眸看着赵氏，认真道，“朕向祖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