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恢复镇定上前问道：“小鹿，你有看到一个老人家吗？”
“没有。”
陈淮然嘴角动了动，想告诉她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但他知道只要说出口，两人关系更疏远了。
克制住心里的不快，他耐着性子继续道：“小鹿，我们在等人，他刚才说在大门外。如果你看到，请麻烦告诉我，好吗？”
“没有！听不懂吗？”
王美依开口：“凌鹿姐，我们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你可不可以……”
“滚！”
何为抬脚就踢，把陈淮然吓了一跳。
“小鹿，你就不能说他两句？”
凌鹿挽起旁边人手臂，抬头微微一笑：“踢得好。”
“……”
这时，负责人赶到，不禁有些怀疑人生。
面前这位看起来二十来岁，年轻漂亮的女孩，就是他们一直崇拜的“前辈”？
陈淮然看到他，烦躁地捋了把头发，“没看到人，估计已经走了。”
负责人迟疑地指了指对面：“那个，你们不是认识？l会不会是她？”
“怎么可能。”陈淮然想也不想地否定，“她连棋都不会，更别说下那么好。”
“你确定？”
“是。”他肯定说道，“再给前辈打个电话吧！”
负责人刚拨通，凌鹿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陈淮然听到熟悉的铃声，不可思议转头。
他顾不上其他，一把抢过来挂断。同一时间，她的声音也终止。
重新再试几次依然如此，陈淮然才想起翻看号码。
这时，他即便再不愿相信，也必须承认就是她的。
“老先生怎么会留你的电话？”陈淮然第一反应便是这个。
难道是她认识前辈，而老人家又不怎么会上网？
凌鹿看白痴一样的眼神，都懒得理他，转头跟负责人说道：“我就是l。”
“……”空气似乎都安静下来。
好半天，负责人才连忙说道：“真是没有想到，您这么年轻，还是个姑娘。简直太厉害了！”
“只是休闲娱乐，算不上什么。”凌鹿谦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