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鹿怕他有心理负担，继续开导：“其实我们最大的心愿，是你每天开心快乐。成绩并不重要。”
“知道了。”
“那个……”凌鹿顿了顿，“如果你这次月考第一名，姐姐带你吃饭看电影。”
这些和当他女朋友差不多了吧？
何为默默几秒，“好。”
“加油。”
他站着没动，只一双渴望的眼睛盯了她。
凌鹿不解：“怎么了？”
“姐姐，我好害怕。”他慢悠悠开口，“万一考砸了怎么办？”
想到让考第一是她给的压力，凌鹿有些后悔了，“没关系，考不好姐姐也给你奖励。”
“真的吗？姐姐可不可以鼓励一下我？”他摊开手臂，示意她抱抱。
她还在犹豫，已经被他抱了个满怀。
耳畔仿佛有男生浅浅的呼吸，凌鹿迟疑几秒才回抱住他。
“相信自己，不会有问题的。”
何为勾腰将头搁在她肩膀，小心翼翼嗅着属于她的气息。
“姐姐。”都舍不得放手了怎么办？
姐姐好香好软，他越来越贪恋她给的温柔了。
凌鹿感觉呼吸有些不畅，他似乎太用力了些。
她拍拍他后背，“姐姐要上班去了。”
何为松了松手，顺势抓住她手臂，一点点滑下来握起她手掌。
“姐姐，我一定好好考，你要记得自己的承诺。”
“嗯。”先放开她的手啊。
何为温情脉脉，“姐姐，不要骗我。”
“不会。”凌鹿胡乱点点头，挣开他手掌，“真的走了。”
地铁上，她一颗心还在砰砰跳。脸颊红彤彤的，没个安稳。
到单位，凌鹿收到叶巧的巧克力。
外形做成了各种小动物，个个栩栩如生。
“味道不错吧？”
“快被你甜掉牙了。”凌鹿笑着看她。
“行了，还不知道最后能不能成，看缘分吧。”叶巧朝她眨着眼，“反正，谁都不及小鹿在我心里重要。”
凌鹿抱着她肩膀，“你也是。巧巧，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