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的他似乎游刃自如，并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的不安。
实际上，他也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
凌鹿想到自己新做的香包，拿了一个给他。
“晚上放枕边，可以缓解压力，帮助睡眠。”
“哦~”何为接过来，在指间转了一圈，“谢谢姐姐。”
“不客气。高考虽然重要，但也只是人生经历中的一个过程。无论好坏都会过去，努力过就没有遗憾。”
“我知道了。”
“别紧张也别焦虑，只要好好发挥就行。”凌鹿肯定的眼神看着他，“姐姐相信你。”
“嗯。”
“早点睡吧，养足精神才能高效学习。”凌鹿继续道，“别紧张，到时候拿出正常水平就可以了。”
“好。”他进屋之前，回转了身，“姐姐能陪着我吗？”
“啊？”陪他什么？
何为低头嗅着手里的香包，垂了脑袋，掩饰住眸底的流光。
“想姐姐守在我身边，看着我睡着。”
“我？”
“嗯。”何为点点头，“也许有姐姐陪着，我就安静下来了。”
“好吧。”凌鹿迟疑片刻，还是跟进去，看他躺上去。
何为拉开被子，脱掉上衣钻进去，侧头打量她。
“睡吧，把眼睛闭上。”凌鹿关上灯，抬了张小板凳坐在床边。
“姐姐帮我拿着。”何为将香包塞她手上，随后安静闭上眼睛。
凌鹿捏着香包，双手托腮，想等他睡着再走，谁知越来越困。
到最后实在撑不住，直接趴在了床上。
何为睁开眼睛，翻身看着她。
将香包塞进枕头，手指放在她鼻尖处，确定她熟睡之后，才起身抱了她上来。
“姐姐。”何为看着躺身边的女孩，轻声唤着，“你不会离开我的，是吗？”
他的指尖在她脸颊摩挲游走，最后停在她嘴边。
五指微微收拢，轻轻锁住她的脸，再慢慢移过去。
凑近她，偷吻了一下。觉得不够，又亲了亲。
昏暗的室内，何为微微蹙眉。
他好像……越来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