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监护人吧?打孩子犯法吗?
凌鹿咬牙:“不是说运动吗,还不去准备。”
之前以为运动后会很累,但不仅睡眠变好,第二天精神也更充沛了。
换好衣服,凌鹿发现已经比上一次更有耐力。
半小时后,何为拉了她下来,“去休息了。”
“好。”
她洗完澡躺床上,手臂一伸勾住小兔子。运动之后实在疲惫,闭眼就秒睡过去。
片刻后,门锁轻轻响动,何为穿着睡衣进来了。
他半跪在地上,拉开她紧抱着的布偶,手指划过她脸颊。
“姐姐,你为什么要为他哭呢?”
他那么差劲的男人,值得你为他掉眼泪吗?
你都那么难过了,他还带着个女人上门耀武扬威。
何为眼底涌动着一股暗潮,手指不自觉收拢,捏紧她脸颊。
熟睡中的人偏了偏头,想躲开他。
意识到自己可能让她不舒服了,何为赶紧松手。
替她掖了掖被子,走之前他还是没能忍住,俯身覆盖上去,在她脸颊吻了又吻。
何为的喉结动了动,闭上眼缓缓向下,到她唇边的时候还是停下来了。
怕惊动她,怕把她吵醒,怕自己一发不可收拾。
何为才明白即使到了她身边,还是如履薄冰什么都不敢做。
怕被她讨厌,不要他了。
…
周六,凌鹿要去美术馆。
她刻意早了半小时,就是为了和陈淮然错开。
他说要过来,她可不想大早就影响心情。
何为还没起床,她在锅里温了碗海鲜粥,他起来就能吃。
打车到了省美术展览馆。
孟子衿已经等在那里,见到她十分兴奋,却又保持着拘谨。
女孩走过来,朝她鞠了一躬。
“迷梦老师,您好。我是孟子衿,和您联系的那个人。”
“嗯,我记得你。”凌鹿其实有点社恐,不太喜欢交际。
要不是孟子衿太热情,她都不想过来。
“今天由我给您做向导,有什么事情您直接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