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只是手掌托着她脸颊,拇指帮她把染上的雪擦掉。
他不解问道:“姐姐不是很开心吗?”
“他们都在打你。”
他倏地笑了,“没事,我喜欢看姐姐笑。”
真好,姐姐在心疼他。
距离得到她又进一步了。
凌鹿摇摇头:“我已经玩够,不想看那群小鬼欺负你。”
“他们欺负不了我。”何为笑笑,微微佝偻了腰身低头看着她,“这个世界,只有姐姐可以。”
“那就好。”凌鹿摸了摸他的背,“回去了,你衣服湿透了,待会儿容易感冒。”
“好。”
回到家,凌鹿给他泡了一包冲剂。
这是她自己研制,效果特别好,但味道非常差,所以市面上并没有卖。
何为洗完出来,她还盘腿坐在沙发用手机和网友下象棋。
桌上有一杯正冒着热气、黑乎乎的液体,看得他微微蹙眉。
见他出来,凌鹿放下手机,端起药,“把它喝了。”
“……”
看他不动,凌鹿晓之以理,“这个有预防的作用。你想想万一感冒了,还是得吃药。”
“不用。”何为转身就走。
她是看明白了,这是闹小孩脾气呢!
真是不省心。
“站住。”凌鹿叫住他,“喝了再去睡。”
“我没事,不用喝药。”别说喝,闻着就犯恶心。
她跟进房间,凶巴巴地:“你今天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不喝。”他就是病死,死外面,也不可能喝的。
从小到大,没人能逼他喝药。
何为无视了她,慢腾腾拉开被子坐上床,“姐姐,我要睡觉了。”
呵?
凌鹿看他躺上去,关了灯背对着自己,“不喝算了!哼~”
她要走,床上的人动了动。
几秒钟后,何为坐起来,“给我吧。”
“欸?”
“药。”他嗓音略微低哑,努力藏着里面的不耐,“我喝。”
凌鹿连忙端到他面前,“姐姐不是逼你喝,刚才你衣服都湿透了,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