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吗?”说着端起一个桌旁的碗喂了点水。
言卿月他们刚进入就就闻到了屋子里浓浓的药味。房间里很小且单调简陋,一张桌子和几个凳子都已经掉了漆,但很干净整洁。
诗诗喂完水,将大伯扶靠着后,才起身有些窘迫的端来两个木凳子让她们坐。
那大伯喘着粗气,听见诗诗招待人时,才看到屋子里站着一群穿金戴银,非富即贵的人。立即就慌张了起来,拿起一旁的破碗就朝着他们砸了过去。
言卿月也没讲究,一天下来也很是疲乏,便要坐到凳子上。只是还没有坐下去,就有一个碗砸过来,直直砸向她,好在后方的谢宴辞及时拉了她一下。
“谁让你们来的?你们是谁?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已经和你们没关系了,快滚!快滚!”说着又将桌子上放着的烛台朝着他们的方向砸过去。
“大伯,大伯,他们都是好人,他们是来找药材的,他们有朋友中了毒,如今很需要大伯柜子里的那株药。大伯那药材咱们留着也没用,不如给他们,换些给你治病的药材可好?”
诗诗顺着大伯的背安抚他的情绪。
而言卿月听着,心中起了疑惑。但也顾不得细细探究,如今重要的还是拿到药材。
言卿月恭敬的向前,行了一礼,谦卑恭敬的道:
“前辈息怒,打扰前辈请见谅,我朋友中了毒,急需要那株药材,还望前辈割爱。为表达晚辈的诚意,我愿意给五百两药材钱,外加一些布匹粮食。”
那大伯定定的看着言卿月,好一会,才道:“你真的只是来找药材的?”
“是!还望前辈赐药。”
那大伯不说话,就盯着言卿月看。直到诗诗出声小心提醒,他才回神从床头的暗格中将一把钥匙递给诗诗。
诗诗明白他的意思,将盒子取出来恭敬的递给了言卿月。
“郡主!药材在盒子里,拿去救人吧!”
“郡主?什么郡主?”那大伯神情激动的看着言卿月。
言卿月将东西递给了言君泽,然后才回头有些疑惑的看了那大伯。
“郡主勿怪,勿怪!郡主身份尊贵,大伯好久没见过勋贵,一时失态。”
言卿月笑着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