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告诉娄愠语,乔翼黎又来了
娄愠语面无表情,乔翼黎这个不死心的东西,还在打凌爻的鬼主意!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心里盘算着,娄愠语吩咐巴邱:“盯紧他,一定不要让他见到凌爻,有任何消息马上告诉我。”
巴邱坚定的应了一声,微微低头:“好的娄小姐,您放心。”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着下面的人
屠经赋见娄愠语若有所思,一边揽着她往楼上走,一边低声道:“如果你不想见他,我想办法把他弄回京都。”
娄愠语无声的吐了口气,摇头道:“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他那个性格你也看出来,不达目的死不松口。”
屠经赋自然是有办法堵着乔翼黎,但他们都知道,总要有一个彻底解决的办法。说到底,还是要看凌爻的态度
这么想着,娄愠语对屠经赋道:“没事,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屠经赋点点头:“如果有棘手的事情就告诉我。”
“好”
说话间,两人回到房间,在屠经赋的帮助下,娄愠语换好衣服,躺下休息。
越到后期,她身体的不适感就越重,好像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不止是在她的肚子里孕育,更像是扎根进了她的生命,在悄无声息的汲取她的营养和生命力
也正是隐约感觉到了这点儿,屠经赋才格外紧张娄愠语,生怕她有那么一丁点的磕碰,恨不得将她捧在手里含在嘴里。
就连娄愠语自己有时都觉得屠经赋的精神太紧绷了
一觉睡醒,身体的疲惫感缓和了一些,但并未全部消除。屠经赋半抱着,将她扶起来靠在床头,一边帮她整理略有些凌乱的头发,一边低声道:“妈让我们过去吃饭。”
娄愠语打着哈欠点点头,却坐在床上没动,只是伸手,半是撒娇道:“你帮我穿衣服好不好?我的手好累”
“好。”屠经赋答的毫不犹豫,然后弯下腰,稳稳当当的将娄愠语抱起来,进了衣帽间。先将她放在衣帽间的椅子上,找出一双袜子,单膝跪在地上,弯腰帮她穿好。
看着屠经赋乌黑浓密的头顶,娄愠语心头有些发烫,故意半开玩笑道:“你这么给我穿袜子,要是被人看到,要被你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