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关上大门,从背后解下个青布包袱,放在桌上小心的打开了。
众人纷纷起身,脑袋凑到一起看去。
却见那东西,不过是一块乌漆嘛黑的木头,约比一个巴掌长点。
跟说书人的醒木差不多样子,底部平摊,共分三层,最上一层微微隆起。
当年似是漆的红漆,时间久远已有些看不清了,正面刻着几个看不懂的篆文,两端刻有乾坤、坎离的卦象。
“这就是天师用过的那个什么东西?”郑冠民忍不住问道。
“嗯,这叫净板,是天师奉三清的敕旨,用来发施号令的法器,又叫镇坛木,和官家的圣旨玉玺差不多意思。”
余乐山展示后,小心的又用包袱包了起来,虔诚的交给郑冠熙。
“当真是天师用过的?”史进也是不信。
“当今官家供奉的虚靖天师,已经是第三十代传人,这三十代人用过的法器多了,又去哪里知道是不是,只要佟英奇信它是就行!”
有了这件东西,再把客栈送出去,王进这件事基本就成了。
相比这件能让当今官家欢喜的东西,陈冲又算的了什么!
如今,倒是那个姜伦,需得让他不能从中作梗!
可那家伙行踪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要想寻到他也并非易事。
若是在那些犄角旮旯的场所里找起他来,又难免打草惊蛇,让他听了风声。
郑冠熙正打算进屋,找个精美的匣子,把那净尺装了。
却见‘余坏水’从门外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还破天荒的提了只烧鹅。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到这家伙,郑冠熙顿时心里有了主意!
“哥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提前让人捎个信回来,可想死弟弟了。你要早来个信,我和姐夫一定得在潘家酒楼给你接风洗尘啊!”
‘余坏水’扫了一圈都是惹不起的,把烧鹅递给郑冠物:“小三,去把这鹅切了!”
然后自己在郑冠物的凳子上坐下,抱住余乐山的胳膊。“哥哥一出去这么久,这次回来带了不少钱吧?”
果然嘴上说着想的是哥哥,实际心里想的还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