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在门外听的真切,强压心中无明业火,只听那女子骂道。
“是我瞎了眼,当时还以为你是个好心,就算你救下了我,也说好骗个一千贯够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就放我走的。
在青州已骗了二百里两银子,在兖州又骗了三百贯!前几日在渭州三百贯你也拿了,这次代州的赵员外也说好了四百两银子,加起来早过了一千贯!
怎得今日,又生出个尉迟大官人来?”
“我的好闺女,算爹求你,这一票干完了就当你的嫁妆!”
那金老汉见来硬的不行,又开始软言相劝。
“谁是你闺女,我本姓金你本姓秦,等到了代州以后,咱们再无瓜葛!”
“行行,都依着你就是,早些睡下歇了吧,明日还要去员外府上!”
鲁达听得那金老汉,终于说动了女子,言语之中都带着喜气,心中愤恨终于爆发。
抬脚把门踹开,大步走了进去。
“好老儿,你可还记得洒家?”
金老汉不想竟在这里遇见,一时惊呆在原地。
鲁达也不等他答话,抽出朴刀当胸就是一刀,前面进后面出,拔出来时那金老汉连叫声都没来的及发出,就去见了阎王。
又提着滴血的刀,跨过尸体,径直走到床帏前。
隔着床幔沉声问道:“洒家问你,想要个死的,还是想活?”
床幔开处,金翠莲走了出来,手捧一个匣子跪在地上:“这两年骗的钱财,剩下的都在这里了,还望恩公饶过小女性命!”
鲁达瞪了她一眼,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这时的金翠莲,身上绫罗绸缎,金钗珠环,比那西施也不逊色,见了貂蝉尤比高低。
“饶你性命也行,你穿了外衣与洒家回去,嫁我那郑兄弟为妾也不算亏你!总比当那鸟的老员外的外室强!”
“全凭恩人周全!”
俩人连夜离了客栈,鲁达将那马让与金翠莲骑了,自己在前面步行,专挑小路赶回渭州。
却说鲁达杀人之时,郑冠熙也在磨刀。
他前思后想,总算是找到了个接近佟英奇的法子,他家里还有一把精钢打造的唐刀,和那“百羊斩”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