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日里就在这桥下卖药,对郑屠也有些耳闻,昨日里听那金氏父女的话,就觉得其中有些不太对。”
“那你昨日里怎的不说?”
鲁达心里还记着昨日里,打发那金氏父女的时候,身上带的钱不多。
那史进小哥二话不说就借了十两银子,李忠扭扭捏捏才掏出了二两,当时就觉得这李忠是个不爽利的。
现在他又出来插这么一杠子,更加觉得他和郑冠熙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是以当下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倒是那边酒楼上,眼看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却因为李忠的出现,场面暂时稳了下来,佟英奇心里十分不爽,阴沉沉的问道。
“那厮是什么鸟毛?”
“不知道是哪里人氏,月前才到渭州,平日里就在街上耍把式卖大力丸的!”小厮连忙汇报道。
“赶明日找个由头!”
“官人放心,定叫他出不了狱栅!”小厮跟着佟英奇身后,回到桌子旁边,赶紧给佟英奇的杯里倒上酒,又从桌上拿了个橘子。
“大爷虽然被歹人害了,可他留下的这计谋真是高啊!”
“你个鸟毛,也懂得计谋了?”
那小厮剥开橘子,小心仔细的将上面的脉络摘的干净了,送到佟英奇的嘴边。
“近朱者赤,小的常年跟在官人身边,多少也能熏些谋略。”
“唔,你倒是说给我听听,这计谋高在何处?”
那小厮赶忙放下橘子,谄笑道。
“这个鲁提辖是那种师道保下来的,到了咱渭州的地盘上,定是那种师中的死忠,他们这些军营出来的粗人,打心底下和官人就不是一条心。
那个郑屠,又是个不识相的,以为搭上了种师中的关系,眼里就看不见咱们了,那破客栈都不肯出手,这俩人除掉任何一个,对咱都是好消息。”
小厮观察着佟英奇的表情,见他微微颔首,便又继续壮着胆子说下去。
“大爷只消找了个金老汉,让他在中间这般小小的一挑拨。那鲁达自诩眼睛里容不得沙子,遇到点火星就炸的火药桶脾气,今儿个这不就打起来了!
不论他是把那郑屠打死,还是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