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冠熙心中骤紧,忙转头问道:“你爹怎么了?”
“呜呜……”‘余坏水’抬袖捂脸,伤心欲绝的哭起来。
“哭什么?说啊,叔翁怎么了?”郑冠熙从椅子上跳起来,就要往外走:“我这就让人去把你哥叫回来。”
“那老不死的好着呢,今天早晨还抽了我好几鞭子,他把我赶出来,说再也不认我这个儿子了,所以我也就只能来投奔姐夫了。
我到现在还没吃早饭呢,姐夫能不能借我几两银子,我去潘家酒楼买点吃的?”
郑冠熙听到这里,气的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几两银子可是够普通人家一年的开销,自己都没舍得这么破费过。
这孙子竟然大言不惭的去潘家酒楼吃个早点?
什么玩意!
“滚!”
郑冠熙抬脚将椅子踹翻,把‘余坏水’给摔到地上。
‘余坏水’也不恼,嬉皮笑脸的爬起来,扶起椅子。
自个去炉子边上提了水壶,在茶壶里倒了。
才又老神在在的坐到椅子上,倒了杯茶,滋溜吸了一口。
“姐夫啊,这钱我可不白拿你的!”
“哼!”
被这种狗皮膏药粘上,郑冠熙索性以不变应万变,且看他那张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我先跟你说个大事!”
‘余坏水’扶着桌子凑上来,小心翼翼的往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道。
“姐夫,那陈冲被人杀了,佟大人可是下了封口,不许任何人外传,这事儿我可就只告诉你,别人还不知道。”
“你消息可真灵通!”郑冠熙忍不住讽刺道:“除了还没出月子的孩子,渭州城还有谁不知道这事儿么?”
“姐夫知一不知二,你可知道他是怎么被杀的,又知道是谁干的么?”
‘余坏水’故作高深的坐了回去,斜眼看着郑冠熙。
郑冠熙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突然紧张起来。
却实自从陈冲死了之后,除开玉肉山来过一次之外,佟英奇和他手下的三个金刚,到现在也没露过面。
三个臭皮匠,还能顶个诸葛亮,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