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刚才多谢壮士出手搭救!”
刁凤蓉并未离开,而是找了块干净的草地,双手抱着膝盖坐下。
王进望着渭州城的方向,叹息一声,来到她身边:“姑娘和这俩人有生死之仇?”
他已经跟了这俩官差很久,今天早上见这个姑娘在王家镇,突然盯上了俩人,便觉有些蹊跷。
于是才早行几步,在这林中等着。
“他俩该死!”凤蓉拔了根狗尾巴草,在手里捻着圈圈。
王进也没多问,心里挂记着老娘,如今两个官差已死,便想着早些赶回渭州城去。
可又不放心,将这个小姑娘,自己留在这荒郊野岭。
至于不能将陈冲引到这里来,那也只能日后再慢慢想办法。
反正不会把这麻烦,留给郑兄弟便是!
于是便道:“不知姑娘可有去处,我要到渭州城,若是顺路时,可一同前往。”
“壮士要去渭州城?”凤蓉自地上跳起,忙道:“可否帮我带个口信?”
“姑娘要给谁,带什么信?”
“壮士若是路过那状元桥下郑家肉铺,麻烦跟那东家说一声,陈冲那坏人憋的恶主意,让人去陈家坳抓他的家人,虽那俩官差已经杀了,但料想那坏人绝不肯善罢甘休。
我先去陈家坳报信,让大官人也早想应对之策!”
王进闻言,激动的抓起凤蓉的双手:“原来你杀这俩官差,也是为了我那郑兄弟?”
看她脸上泛起红霞,顿觉失礼,忙松开手退后两步。
凤蓉俏脸上,却仍是猜忌之色。
“原来你不是截道的强人,那你说的郑兄弟,姓什名什?什么相貌?”
“哈哈哈,当然不是,我乃原本是京城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便是。
我那兄弟,姓郑名冠熙,人送外号镇关西,身长八尺,容貌甚伟,龙眉凤目,二十出头的年纪,可对?”
“既是恩人大哥,且受小妹一拜!”
“快起快起!”王进连忙用长杆托了,“你这尖刀,也原是我那兄弟杀猪所用吧?”
见她点头,王进便从怀中摸出一把短匕来。
这短匕本是他家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