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今日事,只是巧合。
现在看来,自己早就被盯上了,今日只是给他们送了个由头罢了。
那客栈是自己半年前,找了牛二老家的远房亲戚化名,又通过经纪经手,做的极为隐蔽。
他们又是如何知道的?
郑冠熙平复心惊,俯身继续听。
“干爹,要不要我现在就带人去把那厮抓了!”
“若抓了他时,经略相公一句话不还得放了?再说那个用枪的,也非是个好惹的。”
“还是干爹考虑的细致。”
“想要人家的东西,总得人家心甘情愿自己给的才好。”
佟英奇阴笑几声,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俩人又聊了些州里的闲杂事。
还有什么鲁达若是吃敬酒还则罢了,若是不吃吃,定叫他无法在渭州立足之类……
这佟英奇,竟想在这渭州只手遮天!
见他们不再说自己事,郑冠希正要走,却又听佟英奇冒出来两句。
“妹妹你也不要心急,我知道你早就看中了那客栈,不出旬日早晚让郑屠那厮亲手送来。”
“有好哥哥在,我急什么,到时候咱们兄妹还是二八分账便是。”
“我儿你也要耐住了性子,爹知道你不敢明目张胆的寻花问柳,净去良家讨些小娘子的油水吃,等郑屠那厮死了,他那小娘子……”
“哈哈,若是穿了一身孝服,反倒更俏丽!。”
郑冠希咬紧后牙槽,手握杀猪刀。
恨不得现在就跳下去,手刃了屋里这三个狼狈为奸的。
可若真那样做了时。
一来自己积攒的那么多财产,短时无法变现,只能如那些草莽好汉,匆匆只身离了,寻处山寨落草。
二来这一走,家中贤妻,老家亲眷,也没个看护,少不得要遭些非人的罪过。
三来这无钱无人的,就算上了山,聚拢些喽啰,也终会落的个梁山、方腊一般的结果。
小不忍则乱大谋。
穿越之初就早有安排,就算是节外生出点旁枝来,修剪了去便是。
当下躺在房顶,将应对之策思量过了。
又见屋里三人各自散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