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目送佟英奇走的不见了,才向四周围观的百姓拱了拱手。
“麻烦各位乡亲,帮我把这血迹清理干净,我先将这死狗带回铺子去。”
“郑大官人只管去。”
“对,我们清理干净就是。”
已经有附近的店家,取了笤帚、水桶出来。
这再好的猎犬,市价也不过十来贯钱,却被趁机讹了自己五十两银子。
真是个‘雁过拔毛’。
“老大。”牛二跟在身后,双拳紧攥咬牙道:“五十贯钱,我们要卖多少猪羊,不如我今天就摸到他家去,给他把血放了!”
“不要冲动!”郑冠熙干脆地阻止了牛二这个荒唐的想法,那可是朝廷命官,再者来日方长,倒时候他佟英奇要付出的代价,可不是五十贯钱就够的。
“我自将这死狗抗回去,你且去寻刚才那好汉,让他不要贸然出城,‘雁过拔毛’定然不会放任他去。”
刚走到半道,有脚快的去肉铺里说了,伙计刘英带了推车在半路迎着。
将死狗在车上捆牢,郑冠熙又对刘英嘱咐几句。
“你把这狗带回去解了,若是夫人问起时,就说我遇到故交小酌一番,晚些再回家去。”
刘英应下,推车走了。
郑冠熙就近找了间沽衣铺子,挑了身干净衣裳,将沾血的短裰扔给门口的乞儿。
回到经略相公府门前,买了些果儿谢过帮着打扫的乡亲们,又沽了两坛酒送给相公府的门房,让他帮着遮掩几句。
就看到牛二躲在远处树下,冲这边招手。
“老大真是神了,那个‘拔毛’果然让人拿着画像,把城门守了。”
“那壮士呢?”
“我寻见他时,正在西门下出不去,便把他带到西门边的孙家酒肆,开了个雅间藏了。”
“带我去!”
轻风徐吹,已有丝丝凉意。
远远便望见孙家酒肆挂在门外的酒旗,不远出的城门下,佟英奇手下的几个衙役,正手拿画像挨个盘查出城的人。
虽说是个通判,在这小小的渭州城,却也是个通天的人物,就连小种经略相公,也得卖他几份面子。
郑冠希赶紧疾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