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这系统的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为什么系统不直接惩罚这种人？”姜勿年小声问道。
“因为许盈有道具卡。”
柳晨煜低着头翻动着记事簿，回答道：“这就相当于系统赋予了她一次害人的机会。”
“那这也太混蛋了吧！”姜勿年问道：“上哪去弄这种道具卡？”
柳晨煜嗤笑一声，用记事簿在姜勿年的头上轻轻敲了一下：“你想干嘛啊？”
“不是啊！我就是好奇。”姜勿年皱着眉，心说自己的能力不比她的厉害多了？还能当保命技能来用。
在这里待了一夜的张思博，听他俩的对话内容也明白了个大概——许盈八成是拿着道具卡害了人，夺了别人的能力。
“我之前听人说，道具卡获取渠道非常特殊。”
张思博解释道：“好像是……如果连续三次副本都只剩那一个真人活着并且通了关，那么到了第四次副本的时候，这个人就会获得一张道具卡。”
“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连续三次都只剩下她活着？”姜勿年问道。
“所以，在我们这一行业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则——持有道具卡的人，一律视为会去害队友的人。”
柳晨煜说道：“阴阳眼不是什么厉害的能力，也就是分辨一下npc和真人而已。许盈既然有能力得到道具卡，其实根本犯不着把夺取能力的卡片用在赵心怡身上。”
“今天早晨我和赵心怡也聊过了，她俩现实世界是有过节的。许盈对她恨之入骨，一进入这个世界就直接把卡用掉了。夺取能力只是顺手的事而已。”
姜勿年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柳晨煜还额外解释了一下，之所以他称呼这些人为“行业”，是因为玩家和系统之间更像是雇佣关系。玩家解决各个副本里的麻烦，系统支付佣金。
到副本结束之后，系统会对每个人的表现进行综合评估，每个人则是根据自己的评估分数领取佣金。这有点像是现实工作中的“业绩提成”，而且没有底薪。
只不过这种雇佣关系是强制性的，被系统选中的人无法拒绝，必须为系统效劳。
“好好表现，这也是你的一个工作机会。”柳晨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