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勿年也不是傻子，外面灯灭之后他们并没有听到那人离开的脚步声。
再加上，他和柳晨煜很快就开门出来了。刚才站在门外的人，不可能是别人，只能是阿万了。就算是鬼魂，姜勿年也认为有脚步声的概率不会很大。
阿万的目的不明，姜勿年和柳晨煜手上也没什么武器，两人谁都没有选择直接拆穿。
柳晨煜看着阿万，回答道：“我们没听到什么脚步声。”
“对了，师父，既然你还没睡，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一下。不搞明白，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觉。”阿万一只手背在背后，笑盈盈地说。
“你说吧。”
“院子里的那些花都养的非常的美。我想向您请教一下，您以前是用什么作为肥料，来饲养那些花的？”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阿万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
姜勿年隐约猜到了，他是带着答案在向自己提问的。
作为一个经常刷短视频的现代年轻人，姜勿年很清楚，通常一方带着答案向对方提问的时候，不过大脑直接回答基本等于送命。这种情况在恋人之间比较常见，职场上偶尔也会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他紧张的咽了口口水，紧抿着嘴，默不作声地盯着阿万。
他选择不回答。
“师父，您怎么不说话？”阿万追问道，还稍稍朝他走近了一步。
柳晨煜把姜勿年护在身后，两人也稍稍向后退了一步。
“如果你不回答，他会一直这样问下去。”柳晨煜在姜勿年耳边小声说道：“但如果你回答了正确答案，有可能会触发死亡条件。”
姜勿年的额头上都浮现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稍稍侧过脑袋，小声问：“直接回答也不行，不回答也不行，这我……”
难道要回答一个不算对也不算错的答案吗？
想到这里，姜勿年灵光一现，开口问阿万：“你很好奇是吗？”
阿万嗯了一声，目光开始逐渐变得冰冷，脸上的笑容从一开始的礼貌讨好，变成了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姜勿年的目光落在了阿万藏在背后的那只胳膊上——他手上很可能拿着一把武器。
等自己一回答，他就会发起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