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煜转而看向姜勿年，姜勿年的情况比张思博好不到哪里去，他的眼角已经开始泛红，嘴唇紧抿，眉头都快要撇成数字“八”了。
“姜勿年。”
柳晨煜轻声问他：“如果我们让你活着，你有没有信心carry全场，解决这里剩下的所有麻烦？”
张思博：“……”
我们，指的是谁？麻烦你说清楚，谢谢。
姜勿年一个劲儿地摇头，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掉：“你们别死！别让我一个人活着！我肯定不行的！”
话听着虽然是有点怪，但姜勿年确实是发自内心的。
能不能carry全场倒是小事。
在这种情况下，姜勿年宁可死的人是自己，也不愿踩着一个和他无冤无仇且无辜的人的尸体向前走。
“三太太，我在咱们家做了这么久的管家，能否让我说几句遗言？”柳晨煜没有接姜勿年的话，而是这样问道。
三太太轻轻挥了挥手，做了个“去去去”的动作，算是同意。
柳晨煜凑到姜勿年耳边，轻声说：“如果你活下来了，并且平安回到了现实世界，能否答应我一个要求？毕竟，就算我死在这里了，我们也还是能一起回到现实世界去的。”
姜勿年哭的更厉害了，拼命地摇头，但嘴上还是说：“别这样！你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都答应你！！只要你别这样！”
柳晨抿着嘴笑了笑，说：“在这地方死掉的人，回到现实世界后会因为系统的影响变得特别特别倒霉。搞不好我哪天就被折磨疯了，要住到精神病院里去。在此之前，我想请你对我好一点，起码一周请我吃一次饭之类的。”
“我答应你！”
姜勿年带着哭腔，回应道：“你想吃什么我请你！买不到的食物我可以给你做！不会做的我可以学！我求你了，柳晨煜，别这样！我想我们三个一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