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好……”姜勿年回答着，还不忘记伸出手拽住柳晨煜的衣服，整个人抖得就像筛糠一样。
柳晨煜悄悄推开了柜子门，拉着姜勿年溜了出来，躲在了棺材后面。
这时，老爷的声音从棺材另一边传来：“怎么蜡烛都灭了？方秋，你在哪？快到我这边来，可别摔着。”
丫鬟也跟着喊了她两声。
无人回应他们，女人的哭声也还在继续。姜勿年倒是听出来了，这绝对是个成年女性的声线，但不是大太太，也不是许盈。
“咚！！”
“咚！”
身边的棺材里面发出了锤击声，整个棺材都跟着抖了两下。
姜勿年死死地搂着柳晨煜的胳膊，紧咬牙关，硬是忍着没发出任何声音。
“别搂胳膊，这样我没办法动了。你搂腰吧。”柳晨煜低声说道。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这个情况下也顾不上什么清白不清白的了，姜勿年一把搂住了柳晨煜的腰，整个人像是个挂件似的贴到了他身上。
腰挺细，没什么肉，胸口也挺温暖的。
“管家？是你吗？”
方老爷听到了柳晨煜的声音，赶忙说：“你快把蜡烛点上！”
柳晨煜没理他，在黑暗中一通乱抓，抓到了一个小女孩的肩膀。
“你是什么人？？不要碰我！！”
哭声停下了，那个成年女性的声音在灵堂里回荡：“我要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让开！”
大太太的贴身丫鬟一听，就说了句：“这声音是四太太的丫鬟，你不是早就被大太太用家规给……呃——”
话说到一半，她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似的，突然就发不出声音了。
“你已经死了，还在许盈的身体里做什么？”柳晨煜捏住小女孩的肩膀，质问道：“害你的人又不是她！你干嘛要附到她身上！？”
“我死了，许盈她凭什么活着？！”小女孩一边骂一边挣扎，还朝柳晨煜的胳膊上咬去。
在此期间，棺材里发出的动静声越来越大，整个棺材都发生了偏移。
姜勿年松开了柳晨煜，摸黑抓住了小女孩的两只胳膊，带着哭腔喊道：“我帮你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