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盈摇了摇头，“没什么过节……我其实才刚入职没多久，和她不算特别熟，正好我们俩下班坐同一趟地铁，这才一块进来了。我感觉，是我连累了她……”
“不存在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柳晨煜淡淡道：“能进来这个世界的人，早晚都能进；进不来的人，你怎么拉她都进不来。她第一天就死了，搞不好会阴魂不散，会出来害人的。”
“为什么？”姜勿年问。
“自己死了，不甘心，想拉别人一块做垫背。”
柳晨煜道：“可能是系统的影响吧，百分之99的人死了之后都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且，如果你和她之间有什么过节，那这个丫鬟身份的人死后估计更会揪着你不放了。今晚你一定要小心，不知道她会干些什么事出来。”
许盈面色苍白，身上有些发抖。
姜勿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到她，只好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
他瞥了一眼书桌，上面放着一个老旧的笔记本，心说这说不定就是他进来前出现的身份选项之一，大小姐的日记本。
“你是怎么看出我们是……和你一样的真人的？”姜勿年试探性地问道，“我们看你就是个小女孩。”
许盈看了一眼柳晨煜，后者解释：“他是第一次。”
“噢，是这样。”
许盈点点头，解释道：“我其实和你差不多，也是新人，我是第三次。你追着家丁跑出去的样子，一看就不是npc。当然，能猜出管家和你是一起的，一方面是因为他也跟着追出去了，另一方面，在这个世界里，我有个特殊功能……”
“阴阳眼？”柳晨煜问道。
“对，能分辨身份之后的人是玩家，还是npc，也不算厉害的能力。”
她道：“我一天只能看两个人，今天是第一天，我就只看到了你们俩。”
“在这种地方，有特殊能力就已经很厉害了。”柳晨煜点头认可：“千分之一的概率，恭喜你。”
许盈：“谢谢。”
他们在许盈的房间里待了半个小时左右。
这个拿着大小姐身份卡的许盈，也是个实在人，拿出她那边的已知情报和姜勿年他们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