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秦将结出骨朵的铃兰小心地从土里挖出来,移植到花盆中,几小时下来,成果卓然。他望着和现实世界一般无二的月亮,再次陷入自己的思绪。
赵兰有六成可能是原住民,只要这两天晚上齐秦蹲到奸夫,他就能确定凶手到底是谁。
至于赵堂,齐秦心里有一个猜测需要证实。
赵堂以为有人要杀他,所以才会闭门不出不见客,在赵兰和赵堂妻子眼中,“摔坏脑子”的做法,齐秦却看出了目的,三岁的原住民小孩没有攻击力,却是一个现成的“替死金牌”,只要在有人攻击他的时候,他用小孩抵挡,那想杀他的玩家就会被以命抵命。
“恶人城,还真都是恶人呢。”齐秦面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不过赵堂明明是8人阵营,他为什么会担心有人要杀他?规则里说过,原住民不会单独、主动杀玩家,那就有两种可能:一是,钱财叔伯有一个人是玩家,二嘛,钱财叔伯都是玩家
齐秦眼底闪过精光:如果是情况一,原住民和玩家联手,要杀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十人玩家的受害者,如果是情况二,这是游戏开始前发生的事情,属于游戏背景,赵堂不是受害者,和其余玩家在当前阶段也不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没必要惊慌失措,他这么怕,说明什么?
“唔,盲牌开局,赵堂看了角色卡,也以为自己是受害者。”齐秦呢喃低语,摇摇头轻笑,看来好戏刚刚开场,明天得去会会钱财叔伯喽。
齐秦拍拍屁股站起来,计算着时间差不多,他得回家“捉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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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赵堂靠在床上,右腿的伤隐隐作痛,铃兰村医疗状况不好,只能帮他治伤却不能帮他止痛。
赵堂的儿子在他身边已经睡着,他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尽管白日里他的表现也不好。游戏开始的时候,他在房顶上,看见自己离地面那么高,他慌了神,身体晃了晃就滚了下来,还好周围有缓冲,不然也不可能仅仅摔坏腿这么简单。不过这样也好,他正好有借口可以少接触点人。
他反反复复在脑子里盘自己的“人物卡”,他代替的原住民叫做“赵堂”,挺有钱,但脾气不好,还有点爱装,他努力学着原身的样子说话办事,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