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鼓点一同到来的话语却好似一字一字地打在叶古城的心上。
“可是你所不知道的是,在我李释之的眼里,你小子最引以为傲的剑术才是真的狗屁不是,你小子才是真的酒囊饭袋!”
叶古城低垂的额头猛地抬起,死死地盯着李释之。
一双半眯着的戏谑之眼与一双半睁着的冷酷之眼直直对上,就在一瞬间,叶古城的心底里微微一颤,刹那间竟然诞生了些许荒谬至极的念头:
只是那惊鸿的片刻,从眼前这双美眸前,叶古城竟然感受到了一丝武绝的威压!
错不了,错不了!海王的眼底,便是与这大差不差的威压!
叶古城竟然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地晃了晃,硬是强撑着才没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不,不对啊,错了,错了,大错特错!大错特错!叶古城你看清楚眼前的来人,他可是个走军营坑洼土路都要打颤的弱鸡,什么武绝,他是吗?他配吗?!
叶古城虽然强行打压下内心的惶恐,然而迟迟生不起前进一步的勇气。
李释之趁机大迈一步,离得更近了,这下两人可真算得上是近在咫尺。在叶古城的眼中,此刻的李释之就好像天神下凡一样的雄伟,甚至于武心都有点摇摇欲坠。
谁都没有注意到,李释之半眯着的眼睛下,是紧咬着的牙关和微微颤抖的额头。仅仅只是眯个眼的动作,似乎耗光了李释之全部的精神力。
没想到,剑仙平日里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现在想要重新作出武绝的那一丝道韵,竟然如此的困难!
此刻的李释之也知道自己有点热血上头意气用事了。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已经威逼到了这骑虎难下的一步,连“酒囊饭袋”这样的话都骂出来了,此刻的李释之已经半点都退不得了。
退了,受叶古城耻笑,被赵秉渊轻视,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滚出胜捷军营,刚刚住进的李府大宅子也要被迫搬出,从此和赵卓昭干起四海为家的营生。
赢了,情况或许好不了多少,李释之至今尚不清楚赵秉渊接近他招揽他的真正用意,但他没有赌的余地。
他只能一往无前的战胜这胜捷营中的一个又一个威胁与挑战,至少这样手里握足了筹码,至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