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的气急:
“司马兄,你速速回往圣庭,向陛下示意,请调人手开进!向东进发,直取渡航。”
司马错一惊,这一点他可必须要插嘴了:
“冯大人乃是文官有所不知,贼子从圣庭而出走伊阙一路,这是北上走北魏的路数啊,若要前往渡航海国,走伊阙反而绕远。”
冯劫苦笑着摇了摇头:
“司马将军,你觉得那贼子如何?”
“狡猾阴险,低劣,卑鄙,无耻。”
“那他能否猜到,我等已经掌控了他的行踪呢?”
司马错劝谏地话被冯劫噎了回去,不再言语,毕竟当道掌权者为他冯劫而不是我司马错,真要走了贼子我司马错大不了重归铁鹰锐士天高皇帝远,你冯劫可就在劫难逃喽。
……
“卓昭,你可否看过大海!”
李释之温柔地揉了揉赵卓昭的头,开口问道。
“张叔叔,卓昭没看过。”
“那张叔叔带你观沧海如何?”
“卓昭都听张叔叔的。”
“卓昭真乖~~”
李释之横抱着赵卓昭翻身骑上从驿道偷来的骏马,一扯马缰绳,一马两人疾驰而去。
……
七日之后,渡航阴山边界。一大一小两人都嘴角开口,皮肤皲裂,神色之间甚是狼狈。
短短三日之内,李释之就已经足足见了得有五十波不同的搜查军过境,要不是靠着机敏和灵活屡次化险为夷逢凶化吉,他早就成了慕容灵越那个疯子的阶下囚徒了。
尽管如此,他也不知多少次与暴露擦肩而过,有一次甚至两人躲在谷堆的隐蔽上层之中,而阴山铁骑就在下面搜捕。
仅仅只差一线,只差一线,甚至于那名士兵鼻翼喷出的热气都直直地打在李释之的脸上。
想到这种偏执而又疯狂地搜捕力度,要不是看到路过的城门还未张贴出画像,李释之都要怀疑慕容灵越已经将自己昭告天下了。
看来这女人虽疯,心里还是有点忌惮的。
李释之微微叹了一口气。
讲真,就以慕容灵越那绝美的容颜,倾国甚至倾天下的权势。她的爱意,以阴山三百城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