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回答,讪讪笑了一声。
夏云欢眸光流转,不急不缓,“那日你想做什么,本世子心里清楚,你也不用遮掩,酒里下了那么重的药,难道是别人给你下的不成?”
李长越冷汗都下来了,慌张道,“那日是我糊涂,酒被世子拿去,我就算想做什么也没做成,之后还被叶笙将军打成如今这副样子,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我已经忏悔了。”
夏云欢本是诈他,听了他的话心里一沉,面上不动声色,“不用慌,事情已经过去两个月,本世子也不是来追究你的。我只想知道,你那日在酒里下的那种药?”
李长越越发的摸不准夏云欢的意图,迟疑不肯说。
夏云欢也不急,长指轻轻敲着桌面,“今日我私人来问你,李世子若不肯说,恐怕就是宫里来人了!”
李长越面色青白,心里几番纠结计较,才咬牙低声道,“是红楼妓馆里最烈的药,玉女散。”
夏云欢脸色已经变了,“放了多少?”
“一整包。”
夏云欢豁然起身,一双凤眸漆黑冷厉,眸底波涛汹涌,泛着凛冽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