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谢员外一脸关切的看着,亲自送谢青青出门。
谢夫人也以去厨房嘱咐下人熬燕窝为由从书房里退了出来,一回自己屋便摔了一个花瓶。
“娘,怎么了?”谢芳华在内室里出来,一脸惊愕,“爹没罚那个贱人?”
“罚她?”谢夫人气极冷笑,“你爹现在恨不得把她捧天上去!”
“怎么回事?”谢芳华问。
“那贱人根本没和白家和离,之前是懵咱们的,今日白羽和她一同回来的,两人恩爱的不行,而且、”谢夫人咬牙,“那贱人还怀了身孕!”
“啊?”谢芳华大惊失色,心头猛的一沉。
白忙活一场!
“天要亡我们母女啊!”谢夫人伏在桌子上大哭出声。
谢芳华眸中冷光幽幽,上前去劝谢夫人,“孩子不是还没生下来吗?娘亲先别哭。”
“你爹让我照顾那个贱人,说有任何事都那我是问,这明显是防着我呢,我还怎么动手?”谢夫人哭的不甘心又无可奈何。
谢芳华又妒又恨,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声音嘶哑狠毒,低低道,“总能找到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