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一声,“雪落,你说白默那小子……是不是爱上袁朵朵了?”
“被侵犯的受害者,被施暴者爱上……也太狗血了吧?!不过……唉!”
雪落叹息一声。
“不过什么?”
封行朗紧声问。
“上回我去福利院的时候,在心愿箱里发现了袁朵朵的小心思:她好像对白默还真有那么点儿好感……就是五年前,我跟朵朵去夜莊跳舞赚学费的那会儿!”
“看来这受害者,早就钟情于了施暴者呢……”
封行朗悠然一声,“还别说,白默这小子跟袁朵朵还是挺般配的。一个坚韧如小强,一个娇生如花朵!”
被封行朗这么一分析,雪落也感觉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可惜了,朵朵已经决定去做试管婴儿了!白默肯定接受不了这个跟他非亲非故的孩子。”
封行朗默了一会儿,“对了,袁朵朵上回的那个畸胎,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还不是因为白默嗑了脏东西!”
“是单方面的?还是双方面的?”
“……”雪落默了。
难道也跟袁朵朵本生的残疾有关?
白默真的动身去了洛杉矶,而且还是连夜赶去的。
申城的早晨,并不明朗。
时常会被雾霾笼罩,让申城变得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实。
雪落想到佩特堡的天空。总是那么的蓝,那么的纯净。
“诺诺,等你放暑假了,妈咪跟你一起去佩特堡住上一阵子,好不好?”
“不好!”
接话的是封行朗。
“哪里不好了?至少比申城好!蓝天白云,纯净的空气,连呼吸都省力!”
雪落想我,你觉得我信么?”
袁朵朵还没太适应洛杉矶跟申城的时差。以为雪落跟她一样,现在正躺在庥上。
“抱个p啊!谁中午11点在家抱老公和儿子啊?快跟我说说你的安全问题!”
“我挺安全的啊!已经找好住处了,正准备做手术呢。”
袁朵朵随口胡编了几句。
其实她并不想欺骗雪落,更想找一个可以倾述的对象。但一想到有可能会给白家和白老爷子带去无穷无尽的困扰,袁朵朵只能选择退缩。
“快把地址给我!”雪落紧声追问。
“你要我地址干什么?难不成还要抛夫弃子跑来陪我啊?”
袁朵朵其实挺孤寂的,还真想找个人来陪陪。
“白默去找你了!虽说他这人很讨厌,但你一个人孤身在外,有个伴儿也安全一些!你不知道白默昨晚来封家威逼你下落的时候有多横……”
雪落后面的话,袁朵朵已经听不进去了。
在提及‘白默’的那一刻,袁朵朵手中的电话不淡定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