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了一场好戏。”她嘴角上扬,披着狐皮披风,迎着冷风,笑容就像这天气一样冷。
马车摇摇晃晃的,里面暖洋洋的,又缩在白子墨怀里,裴卿卿好不惬意,她仰头,望了眼男人如刀削一般下颚,“刚才在宫里,听说镇南王要来了?”
镇南王,不就是北宫琉的父王嘛?
听闻她说起镇南王三个字,男人几不可见的闪了闪目光,从鼻音里冒出一个简单的字,“嗯。”
“那北宫世子岂不是会很开心?”裴卿卿仰着脑袋继续说。
她想,北宫琉多年不见自己的父王,这回镇南王亲自出使,想必最开心的,就是北宫琉了。
“嗯。”男人还是一个音。
“早就听闻,侯爷与镇南王一南一北,举世
齐名,真想见识见识这位名震天下的镇南王啊!”说这话时,裴卿卿语气中倒多了一丝丝的敬佩。
镇南王,是个人物,一代枭雄啊。
与白子墨,一南一北,可谓是举世齐名。
虽然现在天下安定了多年,想必白子墨同这位镇南王之间,应该还是会有些情义的吧?
否则白子墨哪会照拂北宫琉多年啊。
“夫人想见镇南王?”男人低眉,眸光深谙的看着像只猫儿一样窝在他怀里的小女人。
“想啊!想看看与侯爷齐名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裴卿卿笑着说。
男人想了想,方才开口,“会见到的。”
但其实,她早就见过了。
只是她自己怕是没留下什么印象罢了。
总归,生辰宴上,还是会见到的。
裴卿卿点头,认同男人的话,会见到的。
“对了,方千金去了凌王府之后,便没了动静儿,侯爷可有打听打听?”
打从方千金带着名册去了凌王府,就没点动静儿了。
也没听说慕玄凌拿着名册去告发煜王。
就跟石沉大海一样,没点水花溅起来啊?
男人眯着眼睛瞧着她,还给她揉着脸颊,“今年太后的生辰宴,比往年热闹。”
裴卿卿也眯了眯眼睛,这男人的意思是…
“侯爷我饿了…”裴卿卿咂